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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手中的白棋因为一瞬间的心神恍惚，而掉落在白玉棋盘上。
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南华仙君略微眯起桃花眼，打量着他冷心冷情，修无情道的老友。
莫非墨玄是故意为之？
他莫名有了一个可笑却又直白的猜想。
墨玄是故意让小山雀的主人，听到他所说的一切。
南华仙君平稳圆滑的心境泛起波澜，但对于心境中的汪洋大海，波澜也不过是沧海一粟。
心境刚有略微的波动，这一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异相，就令功法迅速开始自动运转了几个周天。
因小山雀而升起的执念，只在他的心境中存在几秒。
下一瞬，他的那一点执念消散。
南华仙君表情逐渐变得温和，嘴角扬起自然的弧度。
他又恢复成了风流洒脱的南华仙君。
虽说已经是不同寻常之事，但最终还是消散于无。
不足以撼动他的道。
镇虚剑尊修无情道，断绝七情六欲，只追求大道。
若镇虚剑尊动了其他念头，境界必定会下跌。
应当不是故意。
就算墨玄是故意的，他也并不在意。
南华仙君的嘴角，又恢复了一派从容的淡泊微笑。
清脆声响起，他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般执下白棋。
墨玄将他的变化收入眼底，见南华不再说什么，视线也已回转在了棋盘之上。
这便是蓬莱仙宗独有的仙法，故而只会对世间万物平等。
南华修炼以来，从未有过心魔。
墨玄也曾想过，也许这才是真正的无情道。
对万物有情，相当于对万物无情。
但人真能够无欲无求吗？
镇虚剑尊还未参透，也还未度过情劫，所以他没能飞升。
若是南华已然无欲无求，那为何他也还未飞升？
他的大劫乃是情劫。
那南华的劫数又是什么？
墨玄垂下眼眸，似乎已经从逐渐混乱的星轨中，窥见了他们二人的命运。
不同于执念刚起就会被消散的南华，镇虚剑尊的反应更为利落。
他直接断了自己的爱欲之魂，境界虽有一瞬间的大跌，但又以极为恐怖的速度提升。
故而就连南华也看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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