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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书很老实地回答，林蓦然有些失望，又有些开心。
失望的是李仪娜估摸着得用这事儿找她麻烦，开心的是李仪娜能记得被她用文件夹来了一招天王盖地虎。
“林董，您放心，我保证今天林氏集团六楼电梯口的监控坏了！”
秘书笑的蔫儿坏，林蓦然点头，“干得漂亮！”
围观吃瓜的职员：……
林蓦然发了疯，心情好了不少，回到办公室之后，她立刻让秘书拿来了平板，林氏集团的官网论坛里都是辱骂她的恶评，就连孟娇的微博也被恶评攻击，直接沦为了不明真相的网友们攻击的对象。
“水军的事儿都处理好了吗？”
林蓦然开口询问，秘书乖巧点头道：“都准备好了，最多一天，那些账号都可以成为被告。”
“不着急，让子弹再飞一会儿。”
林蓦然显然是不着急的，周芝芝的反击看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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